昨晚羅大佑的線上演唱會取得了如期效果。各類數據如最高觀看人數、累計點擊數量等等相關統(tǒng)計網絡上到處都有,更直觀的是,這場演唱會刷屏了,在朋友圈,也在微博。實話實說,羅大佑這場演唱會的刷屏量比不上同時段的孫燕姿,但為前者刷屏的有相當部分人是幾乎不怎么發(fā)朋友圈的。
老男人或多或少要端端架子,能把他們炸出來的,想來想去都得是崔健、羅大佑這種級別。周杰倫、孫燕姿能讓老男人想起青澀的戀愛,但崔健、羅大佑能讓老男人想起曾經那個想要“干翻全世界”的自己。
崔健的嗓子不比當年,沒法嘶吼著唱出每句歌詞,羅大佑也早就不是那個東方的鮑勃·迪倫。如今這更像相互鼓勁,崔健、羅大佑讓聽眾想起過去多燃,觀眾讓崔健、羅大佑想起過去多倔。
極狐沒有過去,80年代、90年代的歲月里,它還不存在呢。但極狐需要那股勁,用那股勁把局面打開。沒有過去沒關系,沒有過去是因為一切才剛開始,未來在前面等著呢。
因為崔健、羅大佑這兩場演唱會,極狐這段時間的曝光量高得離譜。這種曝光量在當下時間段里顯得更有說服力,“當下時間段”所指的并非疫情,而是新能源汽車的市場進程。即便是最強硬的反對派,如今也不會否認新能源汽車的地位了,后者已經從反抗者變成名正言順的參與者。
身份變化之后,新能源汽車原本作為反抗者的自帶流量也隨之逐漸消失,比如說,現在蔚小理在社交網絡上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。甭管什么新能源品牌、新造車品牌,如今都要去踏踏實實搞營銷讓更多人認識自己?,F在,它們都是汽車品牌。
這樣的時間節(jié)點對于極狐反而是好事,它從一開始就不是特斯拉和蔚小理那樣自帶流量的明星品牌。如今后者或許會困惑“為什么大家不關注我了”——當年馬斯克在愚人節(jié)舉個牌子宣布破產就能達到的傳播效果,如今要花上幾百億美元收購推特才能達成。但極狐不會有這種困惑,它本來就是要靠真金白銀的營銷投入尋求曝光和認知,如今這種投入反而會有更公平的效果,明星品牌的流量黑洞效應正在消失,極狐在營銷層面的投入和回報變得更匹配。
極狐贊助這兩場演唱會,其實就是品牌營銷的基本功?;叵胍幌逻^去十年里汽車品牌的經典營銷案例,絕大多數能想到的只有英菲尼迪贊助《爸爸去哪兒》、北京車展權志龍現身北京現代展臺等寥寥幾個事件。事實證明,汽車品牌做贊助商讓明星好好做做秀,這就是最有效的營銷手段。
不得不說極狐的運氣也不錯,疫情是個不能無視的因素,大伙都憋壞了,崔健和羅大佑的演唱會因此引發(fā)了之前無法達到的效應。(別不信,老哥倆這些年演唱會沒少辦,尤其羅大佑,每年都得演幾場)對于極狐,事半功倍。
問題在于,贊助這兩場演唱會,甚至老男人的刷屏,這些是不是自嗨?崔健、羅大佑的歌迷普遍為70后、80后,看在羅大佑有一首《戀曲1990》的份上,加上90后,對新一代消費者的影響是否足夠大?社交網絡上的確刷屏了,但我本身是80后,絕大多數朋友也都是同年齡段。這場營銷對于當下汽車市場的影響力,是否如觀感般真實?
幾天前,AC米蘭贏得意甲冠軍,他們上一次奪冠還是11年前,他們在中國廣為人知則要追溯到80/90年代。在所有體育資訊的下面,我們能看到那么多三十多歲的球迷、四十多歲的球迷、五十多歲的球迷留言講述自己對這支球隊的感情,感嘆11年低潮期沒有放棄熱愛如今終于迎來開懷的時刻。那些留言動輒都有數百數千個點贊,那些點贊的人可能是90后球迷、00后球迷。在真摯的情感面前,年齡并不設置阻礙。
老男人或許不討人喜歡,甚至伴隨油膩、爹味等等標簽,但那是為什么?實話實說,崔健、羅大佑這些年來也或多或少有些油膩氣,但是當他們站在舞臺上唱起《從頭再來》和《愛人同志》的時候,他們就變回了清爽的少年。當老男人脫掉西裝、松開領帶、放下那套社會說教和叢林法則的時候,“至死是少年”也不再是個笑話或揶揄。
經典自有其存在的意義,贊助吳亦凡、鄭爽的品牌獲得了當時的流量,后來卻也在后悔。崔健與羅大佑或許欠缺及時性的年輕人群影響力,作品的價值卻實實在在得多。這也是極狐想要證明的,極狐當然不會只想成為一時的頂流,每個汽車品牌都想做幾十年、上百年后仍被認可的經典。
再次回想過去幾年里的經典營銷,營銷主英菲尼迪、北京現代如今都面臨困境。當時的營銷只能解決營銷的問題,也只能解決當時的問題。贊助崔健、羅大佑這兩場演唱會,極狐這場營銷值得肯定,但營銷之外的經營,今后營銷行為的跟進,需要做的還很多,不能指望兩場演唱會、二三十首歌來一錘定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