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舉世皆濁我獨清,世人皆醉我獨醒。”
聊到端午,我們總免不了談到屈原,抱著救國救民的志向,卻被奸臣排擠,最終無奈投江而死的愛國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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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投江之后,我們仿佛看到了公元前278年,悲痛欲絕的楚國百姓聚集在汨羅江邊,漁夫們劃起船只尋找屈原,為了不讓魚龍蝦蟹傷害屈原的身體,紛紛拿出飯團、雞蛋等食物喂食魚蝦,一位老醫(yī)師甚至將一壇雄黃酒倒進江里,說是為了藥暈蛟龍水獸,同時,為怕飯團被蛟龍所食,人們想出用楝樹葉包飯,外纏彩絲,而這就是我們現(xiàn)在所說的粽子。
為了紀念屈原,在這以后的端午節(jié),老百姓不是吃粽子就是賽龍舟。
當然,還有喝雄黃酒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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飲雄黃酒,不免讓人想到許仙與白娘子,而憶起屈原,很多人心里莫名的想要了解,在當時的那個社會,皇宮貴族、平民百姓的生活狀態(tài),或是古時人出行方式與我們有著怎樣的不同?
“回朕車以復路兮,及行迷之未遠。步余馬于蘭皋兮,馳椒丘且焉止息。”屈原的《離騷》中談及的調(diào)轉(zhuǎn)我的車走回原路,便記錄了戰(zhàn)國時期乘車出行的事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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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和歐洲皇室的四輪馬車比較,中國古代流行的是兩輪馬車,主要原因也是兩輪馬車靈活,適合打仗,你想一想,當時戰(zhàn)國時期戰(zhàn)亂,你坐著笨拙的四輪馬車,如果遇到一些突發(fā)情況,跑得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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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兩個輪子”的盛行,另一個原因也是當時人們經(jīng)濟條件有限,普通百姓出行一般靠走路,但是如果要長距離的托運貨物,就要動用到“車”了,馬車是有錢人才用得起的出行工具,普通百姓更多的是用牛、騾等牲畜替代馬車。從“古之貴者不乘牛車”的話語中,我們也能得知當時牛車地位之低。
到了東漢末年,牛車漸漸風光了起來,緣由相當滑稽,據(jù)悉是當時漢獻帝逃亡時,牛車救駕有功,《三國志·魏志·董卓傳》記載:奉、暹等遂以天子都安邑,御乘牛車……也有人分析,當時是因為天下大亂,經(jīng)濟蕭條,天子無馬車可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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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即便到現(xiàn)在,山村或是經(jīng)濟比較落下的地區(qū),依然有人使用牛車拉貨,看這低頭苦干的樣子,這不就是我們一直被要求的勤勤懇懇工作的狀態(tài)嗎?十分寫實!現(xiàn)在的馬大都已經(jīng)在動物園或是景區(qū)以供游客拍照使用了,再也不是那馳騁沙場的威風樣子。
轎子出現(xiàn)于魏晉時期,是在輦車的基礎上發(fā)明的,輦車有輪子,轎車主要靠人力,唐宋已有乘轎出行的記錄,“暖轎行春底見春,遮欄春色不教親。急呼青繖小涼轎,又被春光著莫人。”詩人楊萬里的詩中描述了暖轎和涼轎功能,一般都是簾子遮擋,真正流行于北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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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(jīng)熱播的一部電視劇《上錯花轎嫁對郎》就有大量轎車出行的片段,特別是婚娶之時。簾子的作用也保護了轎中人的隱私。至于為什么新婚女子要坐轎子,普遍說法是轎子的舒適性更好,不容易暈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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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特別有意思的是,轎子和現(xiàn)在的汽車一樣也有等級之分,主要體現(xiàn)在轎夫的數(shù)量上,《還珠格格》第一部小燕子和皇阿瑪出行中,就擁有眾多的隨從。
當時文官和武官也有區(qū)分,文官比武官更有資格享受轎子,明朝初年出臺規(guī)定:三品以上的文官準許乘坐轎子,三品以下的官員只準騎馬。前線打仗、拼死賣命的武官,比別人辛苦,但待遇卻更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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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陸行乘車,水行乘船”坐車顛簸,水路倒是愜意多了。船的主要種類分為糧船、水驛船、浮梁渡船,糧船是專門用于漕運的船,則是調(diào)運糧食;水驛船是水路驛站專用的船只;浮梁渡船,是以船作橋渡河涉江的交通方式。
古代詩人尤為喜歡泛舟或是在坐在船上,借景抒情。李白《早發(fā)白帝城》有詩:朝辭白帝彩云間,千里江陵一日還,兩岸猿聲啼不住,輕舟已過萬重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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