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|衣柜
我老幻想著,倘若汽車界決定拍攝一支紀錄片,哪個牌子的群演陣容是最強大的?
汽車身為一種大眾消費,一般而言,銷量和歸屬感不存在必然的正相關(guān)關(guān)系。換句話說,兩個互不相識的斯巴魯車主可以嘮嗑一下午,開著同款桑塔納的鄰居卻可能見了面招呼都不打。
所以真正能“一支穿云箭,千軍萬馬來相見”的,我想只有本田了。
不曾想,廣本近期真的為其700萬車主籌備拍攝了一支微紀錄片。
于是我又開始幻想,如果我是紀錄片的主角,故事會是怎么樣的。
我是衣柜,90后,汽車編輯。
認識我的人都知道,我平時開著輛一年兩審的六代雅閣。一臺十七年的老車里冒出一張90后的臉,說不違和是假的,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,只能是情有獨鐘。
“玩老車”的人不少,而我只是一個“買老車”的人,改避震、調(diào)傾角、換紅頭發(fā)動機統(tǒng)統(tǒng)與我八竿子打不著,但這并不妨礙我享受獨占它的時光——曾習慣在下班后,把它從藏匿在CBD中鮮有人知的低價停車場開出來,沒有霧霾的天氣里將天窗打開,在高架環(huán)路上直視夕陽,聽一首張國榮的《當年情》,那種感覺我認為比睡到自然醒更滿足一些。
為什么偏愛一臺雅閣呢?
或許是因為當年我媽的一位朋友也擁有一臺六代雅閣,兒時隨大人們?nèi)V州酒家喝早茶,我都會忍不住溜去停車場,圍繞雅閣打量,事關(guān)她美的程度大抵只有身披紅衣的邱淑貞能相提并論。
又或者,由于廣本廠離我家不到兩公里,門前大馬路最常見的,是掛車載著一代又一代的雅閣不停穿梭,二十年如一日的畫面早已將這臺車的名字烙進我的白日夢里。
還有一種可能,就是我從小有“電視拌飯”的習慣,印象中香港電影頻繁出現(xiàn)的日本車都特別有“港味”,這臺六代雅閣則恰好相反,它是我認知中最有“廣味”的車——它是廣本的第一款車,是第一臺在車尾印上中文的日本車,“廣州HONDA”幾個字顯得分外親切。
雅為態(tài),閣為居,一臺車最高尚的品性,全濃縮在這兩個字里。至少在廣州,不論男女老少,但凡提起雅閣這個名字,他們總能道出零星故事關(guān)系。
雖然,我所添置的六代雅閣是臺二手車,但是并不影響我對它的情感。
買車前我一直坐地鐵上班,地鐵站離公司兩公里的距離造就了我每天都得和共享單車打交道。在我看來共享單車就像榴蓮,有的人愛不釋手,有的人巴不得把它們都丟到珠江里,我顯然是后者。壞鎖沒氣掉鏈子,人多車少全靠搶??蔀榱瞬贿t到被扣錢,我還是會每天準時把屁股坐到那個擱蛋的三角座椅上。直到同事小曹用一萬多買了臺二手千里馬,看他進入千里馬體內(nèi)露出發(fā)情馬夫的獨有笑容,我才有了“我行我也上”的想法,決定買一臺二手車。
縱使拋開我的雅閣情節(jié),捏著卡里僅有的那點錢去二手車市場游蕩,除了雅閣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,最老的車合資車里本田占了很大比例,皆因它們省心、保值,而同時期的歐美車早已趴窩的趴窩,報廢的報廢。
重點是必須挑一臺老到有代溝的車,路上半年見不到,撞一臺少一臺那種,這樣勉強能營造出一種沒落貴族的感覺,讓人覺得你是個有故事的人。
于是一臺墨綠色,從外觀到內(nèi)飾沒有絲毫改動過的素車雅閣,于我而言恰如其分。
到手后我花費不少心思去徹底翻新,期盼它能被妙手回春,有人卻說我瘋了。
我不以為然,畢竟這一臺老雅閣,算是圓了我兩個夢想。
正如Jeremy Clarkson曾經(jīng)說過:“如果汽車不能讓你在每次上車時感到興奮,那它就只是個交通工具而已。如果你的汽車只是個工具,那你不妨去搭公交車?!?我一向主張把情感賦予到車上,因為在經(jīng)歷過百年發(fā)展后,汽車已經(jīng)成為一種極為復雜的器物,而我相信越是復雜的東西,越是具有人性,人如此,車亦是。
和這臺老雅閣相處是一種安心自在的感覺,作為一輛老車,它不是完美的;我也有缺點,工作幾年肥了快30斤,經(jīng)常因為太懶大半個月都不洗一次車。好在我們互相都不嫌棄,我不是它的第一位主人,它也不會是我的最后一臺車,不需要任何誓言和契約,就這樣一直在對方能看得到自己的地方。如果非要下一個定義的話,它就像電影《甜蜜蜜》里面黎小軍踩的那臺單車,前面載著自己,后面載著快樂。
那種快樂,比鄧麗君的歌聲還甜。
那些父母揮揮手就送了臺車的人不明白,當初每天坐地鐵攢新車首付的人也不明白。冒著車子隨時被說變就變的法規(guī)踢進強制報廢行列的風險,我們只是最純粹地活在當下,試著像廣汽本田slogan說的那樣,“讓夢走得更遠”。
以上,是我和廣本的紀錄片。
以下,是他們和廣本的紀錄片。
在滾燙徑直的柏油路上,山野上,賽道上,仍有700萬廣本車主正書寫著和我不盡相同,卻又意氣相投的故事。
他們也許是改裝狂人,也許是環(huán)球旅行者;可以是創(chuàng)業(yè)者,也可以是承業(yè)者;有的風華正茂,人生第一臺車買了廣本,有的心態(tài)不老,十余年收集了20多臺廣本車。
舉個例子,走遍天下幾乎是每個人的夢想,卻甚少有人能去實現(xiàn)它的瘋狂。
廣本車主劉屹夫婦,因為一句“去南方暖和一下吧”便頭也不回地駕著他們那臺“大黑(第八代雅閣)”,從石家莊一路南下,直奔“金三角”。對于出行的意義,身為藝術(shù)教育工作者的他們早有打算——這注定是一場藝術(shù)文化的公益交流之旅。
事實上,在這趟旅行之前“大黑”已經(jīng)行駛了30萬公里,無數(shù)個人車相隨的日與夜蘊生出摯友間的信任和羈絆,也讓前路未知的探索之旅,有了將心隨處安放的家。
同樣是周游列國,八旬老人蘇爺爺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:一個人,一條腿,一臺飛度。三年前患上骨髓炎的他,放棄了醫(yī)生建議長達60個月的保守治療,寧可截肢。他說:“我不想躺在病床上,把同一天過上一千八百遍。”
從16年到現(xiàn)在,飛度隨他同路六萬六千公里。東到撫遠,西到喀什,南至三亞,北至漠河,最高上過唐古拉山,最低下過南海海底。因為他,一輛擁有金剛不壞肉體的飛度,被同時傾注了金剛不壞的靈魂。
一日廣本,終身廣本。
“就算只有一條腿,但只要方向盤在我手里,我就可以去任何地方”,這是他們和廣本的紀錄片。
對于我們這些開廣本的人來說,汽車即夢想,因為它們的作用都是將我們帶向遠方。
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有夢的人,都愛廣本。因為不論人,車,還是廣本,我們都平行,并肩,敢夢,并且一直“在路上”。
跟廣本一起,我們可以隨著光陰,去刻畫夢想的模樣:
那里有青蔥年少,那里有金杯榮耀;
那里有懵懂迷惘,那里有夢碎心傷;
那里有望眼欲穿,那里有內(nèi)心彷徨;
那里有幸福加冕,那里有風光無兩;
那里有你有我,有愛有痛,有歌有酒,還有歲月和風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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